徐笑笑眼神如冰刃般直直刺向安雅,周身散发着清冷又凌厉的气场,冷着脸再次开口:“安雅,我们之间那点同学情谊早就在岁月里消磨得差不多了,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你心里最好有点数。别拿你的没分寸当直率,更别把没教养当成不拘小节。”
安雅却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,像只开屏的孔雀般肆意张扬,她无所谓地耸耸肩,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,故意拖长声音“啧啧啧”个不停,眼神里满是挑衅。
“看看你们,一个个跟炸了毛的刺猬似的。大家都是年轻人,又是这么多年没有见面,随便聊聊天怎么了?我这是把你当朋友,才没跟你见外呢。都是老同学了,说点掏心窝子的话而已啊。坐牢而已嘛,多大点事儿啊,我还以为你读书的时候都是大大咧咧的,不会介意呢~怎么,这是被我说到痛处,恼羞成怒啦?”
阴阳怪气的语调,仿佛要把这洗手间里的空气都点燃。
南微微紧紧拽住安雅的手腕,那力道虽不致伤人,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坚定。
她微微歪着头,脸上挂着不动声色却暗藏锋芒的笑,眼神如寒星般锐利,直直刺进安雅的眼睛:“安雅,笑笑确实没有介意——毕竟心怀坦荡的人,哪会怕这点风言风语?的确,这事儿都不是什么秘密,可这东西啊,也得看跟谁聊。”
“关系好的呢,怎么聊都可以,就像我和笑笑,哪怕把彼此的糗事翻个底朝天,那也是增进感情的趣谈;可关系要是不好的,你为什么要提这种事情,你这一上来就往人心窝子上戳,算怎么回事呢?你说坐牢不是什么大事,好啊,那,,,你去做一个”
她顿了顿,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深了几分,像是在酝酿着更犀利的话语:“况且笑笑是冤枉的,她当时不过是被有心人利用陷害。”
“傅言琛都已经动用自己的人脉和资源,把事情查得清清楚楚,还了笑笑一个清白。你现在在这儿拿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说事儿,是觉得自己比傅言琛还有本事,能颠倒黑白?还是纯粹就是嘴欠,想找点存在感?”
安雅脸色有些难看:“你……!好,徐笑笑,呵呵,怎么,麻雀变凤凰,豪门阔太太,就开始看不起我们这些以前的伙伴了,你们厉害,你们牛逼,我,,,小人物,惹不起,行了吧?”
“唉,真是令人感叹啊!有些人仿佛被幸运女神眷顾一般,即使他们的过去充满了各种不堪和污点,却依然能够毫发无损地继续前行。”
“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走了狗屎运吗?无论曾经经历过多少失败或者不光彩的事情,他们都像是被一层无形的保护罩所笼罩,完全不受这些负面因素的影响,我惹不起躲得起。”
南微微轻哼一声,目光如炬地盯着安雅,像是要把她心里的那点小算盘都看穿:“哟,这会儿知道说不过就摆出一副‘我惹不起还躲不起’的架势啦?刚才那股子阴阳怪气的劲儿哪去了?”
徐笑笑神色平静,却自有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场,她缓缓走到安雅面前,目光清冷地直视着她,一字一顿道:“安雅,你说我命好,我倒觉得,一个人若只知道把别人的成就归结于运气,而不去反思自己为何原地踏步,那才是真正的悲哀。”
“过去那些不堪,不是我愿意经历的,但它们也让我看清了很多人、很多事。如今我能站在傅言琛身边,靠的不是我所谓的‘命好’,而是我懂得珍惜,懂得在经历风雨后依然保持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期待。”
她微微扬起下巴,眼神里透着坚定和自信:“至于你,与其在这里酸溜溜地嘲讽别人,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提升自己,别总活在对别人的羡慕和嫉妒里,那样只会让你越来越狭隘,越来越可怜。”
南微微在一旁听了,忍不住拍手叫好:“笑笑,你说得太对了!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,自己没本事还在这儿说风凉话。”
安雅被说得满脸通红,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,恼羞成怒却又无言以对,只能狠狠地瞪了徐笑笑和南微微一眼,转身气冲冲地走了。
看着她消失的背影,南微微气得胸口剧烈起伏,原本白皙的脸蛋此刻涨得通红,像是被火烤过一般,她双手紧握成拳,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,咬牙切齿地骂道:“这是傻逼?!她这话搞得你和她很熟一样?!她这一上来就跟个疯狗似的乱咬人,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!”
愤怒的火焰在她眼中熊熊燃烧,仿佛要把眼前这个让她不爽的人烧成灰烬。
徐笑笑看着南微微那副气炸了的模样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嘴角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,缓缓摇摇头说道:“不熟,说实话,我连她叫什么都忘了,刚才要不是她自己报上名来,我根本就想不起还有这么一号人。真不知道她是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,莫名其妙就冲上来一顿冷嘲热讽。”
南微微听了,眼睛瞪得溜圆,像两颗即将喷火的火球,继续破口大骂:“这,,,,神经病吧?!什么东西?!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,就敢在这儿对别人指手画脚,真是没家教!她要是再敢这么没礼貌,我非得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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